以團體之姿重新展開世界巡迴演出後大聲與永裴幾乎可說是形影不離,即使面對GD有意無意的打趣,二人也總是笑著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
今天是位於這個城市的最終場,因為隔幾天後馬上又要往下個國家飛行移動,大聲以保養身體為由慣例的拒絕了派對出席早早就自行回房休息,永裴則是直接被GD和一票工作夥伴們不由分說的帶走,等到終於跟著大夥回到飯店時腳步都因醉意顯得有些虛浮。
房間內只開著一盞小夜燈,二張雙人床靠外的那張顯然成了行李與服裝的擺設處,內側的床鋪上大聲正在裡面沉沉睡去。
儘管視線因醉意有些朦朧,永裴還是習慣性放輕腳步,進浴室快速地洗去一身黏膩後才走向內側的床。
因著怕冷的習性永裴鑽進被窩後就直接貼進大聲懷裡,後者如以往般的保持著裸睡的習慣,因睡著後上升的體溫此時成為永裴最好的暖爐。
大聲無意識地攏緊懷裡的男人,永裴靠著前者的頸窩,因為緊密貼合的身軀可以感受到對方平緩有力的心跳。
但或許是睡著後的生理反應,永裴很快就察覺到有一股硬挺感正抵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在醉意和慾望的驅使下他默默地伸手握上那發燙的柱體緩慢地套弄起來。
「⋯⋯唔⋯⋯」大聲的沉吟聲在耳邊響起,讓永裴不禁有些心跳加速,卻更加止不住自己的行為。
永裴輕輕吻上男人線條分明的頸子,動作輕巧地跨坐到對方結實的軀體之上,可能是連續幾天表演下來太過疲憊,雖然嘴角不時流洩出喘息但大聲仍然沉睡著。
手掌裡的肉柱已經被撫弄到漲硬得微微發顫,永裴不由得鼓動咽喉,但還是將下身柔軟的穴口抵上濕潤尖端,接著慢慢地將剩餘的部份推進體內,在終於到底時永裴已經因為被塞得太滿忍不住用腿夾緊大聲的身體。
「唔⋯⋯嗚⋯⋯」只是稍稍扭動腰部隨即就像被無數電流竄過體內的刺激感讓永裴忍不住頻頻打顫,但本能想索要更多的欲求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或許是吞吐著自己性器的濕熱肉壁收縮得過於劇烈,微皺著眉頭的大聲終於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永裴按在自己身上擺動著腰身,低著頭雙頰漲紅含淚欲泣的畫面。
「啊⋯⋯」忽然間與大聲視線對上的永裴瞬時就想往後躲,卻被對方伸手緊緊抱住,同時用力的振腰頂弄讓永裴的眼淚直接滴落在大聲臉上。
「哥真是的,丟下我跟志龍哥跑去玩就算了,還打算偷偷用我解決嗎?」大聲吮吻著永裴的唇瓣,隨著下身帶著懲罰意味的越撞越深,耳邊響起的呻吟也越發激烈,被體內燃燒的酒精放大感官後每一下抽插時的刺激都讓永裴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被撞成碎片。
「⋯⋯我、我只是⋯⋯不想吵你休息、啊、哈啊——等,等一下、嗚⋯⋯」被轉身壓制成趴臥姿勢的永裴被男人忽然緩抽又猛力撞入甬道最深處的刺激給弄得射了出來,濕黏白濁的體液弄得胸腹一片黏糊。
「既然哥已經把我吵醒了,那可要負責到底喔。」大聲壓低上身用舌尖舔去永裴胸前的濁液,還刻意在挺立的粉色乳尖上咬了一口,果然又引起對方體內反射性的絞緊收縮,在輕軟的抽泣與呻吟聲中掐緊男人的腰枝繼續未完的動作。
隔日的飯店早餐桌上只有大聲一人出現還顯得精神飽滿的模樣讓仍呈現宿醉狀態只能小口啜飲冰牛奶的GD側目不已。
「永裴還沒起床嗎?」GD表情疲憊的撐著下巴,說話聲音有些低啞。
「嗯,哥可能要中午過後才會起來吧,他昨天蠻累的樣子。」大聲一臉自然的在吐司上塗抹著果醬「我等下再幫他帶一些早餐回房間就好。」
看著大聲神彩奕奕的笑容,GD第一次認真考慮自己是不是也該學著做點早睡早起之類的養生行為,直到傍晚終於見到永裴出現後看著對方一臉倦容還將頸部遮得嚴嚴實實的模樣這才瞬間打消了念頭——畢竟連個性自律的永裴喝了酒也是會變這樣那他還白忙什麼呢?
當然GD完全不會知道,某人的酒後肇事行為才是導致這副慘況的真正主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