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十三人團隊的隊長,尤其成員們不只個性連生理屬性都極其混雜的情況下,利特肩負的壓力不可謂不重,但他仍舊忍耐著扛下來了。


但這次面對的情況卻完全超出他預期的範圍。



在團隊確定成立之初利特就知道始源是Omega的事實,也答應對方如非必要都會幫忙隱瞞到底,所以當體質一向強健的始源突然以身體不舒服臨時請假休息時,利特就知道這次應該是碰上了麻煩。


無奈這天公司排定的行程太過忙碌,他也只能口頭交代年齡相近又較會照顧弟弟們的藝聲幫忙注意始源的情況。


原本他是打算最後一個節目下播後就要回去照看始源,豈料平時總是安靜沈穩的圭賢卻在這時突然出了狀況。



「哥⋯⋯我頭好昏,好熱⋯⋯」


圭賢的嗓音聽上去多了一股不尋常的嘶啞,彷彿在隱隱壓抑著什麼。


此刻剛錄製結束準備搭車回家的二人正走在電視台的長廊末端,利特聞言轉身就見到圭賢正皺著眉頭靠向一旁的牆面。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感冒了?」利特連忙靠近青年探看,他記得在來之前圭賢的樣子一直都很正常,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他也有些心慌。


圭賢望著利特半晌,終究還是咬牙喘息道「⋯⋯剛剛坐我隔壁的那位來賓是Omega,而且味道有點奇怪⋯⋯我可能被她的費洛蒙影響了⋯⋯」


圭賢的答案讓利特忍不住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就強迫自己回過神來,在團內大部份成員包括他都是Beta的情形下,本身氣質或外型就較為顯眼的少數Alpha三人的存在也並不是需要隱瞞的秘密,相對於個性更外放的希澈或敏感內斂的藝聲,身為團隊忙內卻意外沈穩早熟的圭賢已經算是平時最不讓利特操心的對象了,結果居然還是出了這樣的意外。



「那、那該怎麼辦?我可以幫你做什麼嗎?」利特原先想的是也許自己能背著明顯難以行走的圭賢離開,但接下來身側青年在沉吟許久後的回應則讓利特徹底愣住。


「可以⋯⋯哥可以幫我的,我只需要把這個狀況解決掉就好了⋯⋯」圭賢微微勾起唇角,拉著利特的手不著痕跡往自己下身輕觸,即便隔著一層牛仔褲都能感受到指尖傳來的硬挺,望著利特明顯征住不知該如何反應,卻也沒有嚴厲拒絕或立即駁斥的模樣,圭賢彎起的漆黑眼眸裡笑意更加深沉。


「利特哥可以幫我嗎?」





在與圭賢躲進一旁無人的男廁隔間之後,思緒仍有些混亂的利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會應允圭賢的要求。


但看著身邊青年一副痛苦難耐的隱忍模樣,他卻又心軟不捨⋯⋯罷了罷了,大家都是男人,眼睛一閉就當作是替自己解決了,利特試圖合理化眼下顯然荒謬異常的處境,再次做了個深呼吸後將手默默伸向圭賢的下身。


修長的手指輕巧地解開青年的皮帶與褲頭後雖然遲疑了下卻還是貼著肌膚探入其中,很快便觸碰到那硬挺又炙熱得驚人的器物,利特不敢對上圭賢此刻的表情,索性偏過頭靠在青年的肩上望向一旁的地板,也因此錯過了對方凝視自己時的濃烈目光。


「唔⋯⋯」當被利特的手包覆住開始輕柔套弄起來時圭賢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平時唱起情歌時優美溫柔的嗓音此刻正貼在耳邊輕聲喘息,讓利特不由得也有些心跳加速,雖然感覺到自己的耳根正在發熱,但仍強撐著繼續手上的動作。


雖然比自己小了幾歲,但身體發育顯然更爲良好的青年不只尺寸就連耐性也頗為驚人,利特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動得有些發酸了,掌心內的熱度卻似乎漲硬得更加厲害,更糟糕的是他竟然也在過程中有了反應,這樣的發展簡直讓利特不知該如何是好。


圭賢卻在這時忽然吻上利特的耳朵,濕熱柔軟的舌尖貼著敏感的耳廓輕輕滑動撩撥,讓利特不由自主發出一絲微弱呻吟,驚訝地想開口卻反被青年壓制在隔板上。


「哥也覺得很難受了嗎⋯⋯那換我來幫哥吧。」緊貼耳側的低語帶著隱約地誘惑意味,圭賢雙手的動作毫無猶疑又極其俐落,直接解開皮帶輕扯就讓利特的長褲順勢滑落膝間,利特都還沒能抵抗,就感覺身後緊貼著自己的青年已經握住豎起的性器,陌生的觸感沿著柱體在敏感的前端地帶反覆摩挲,讓他本想說出口的拒絕頓時融為急促的低吟。


「唔、唔嗯⋯⋯」利特緊抿著唇生怕聲音控制不住會往外遺漏,圭賢卻彷彿嫌不夠般刻意由後舔吮起利特的耳垂及頸子,果然讓利特顫抖得更加厲害,若不是被圭賢牢牢摟在懷裡幾度都快支撐不住。


沉浸在青年時輕時重的撫弄中帶來的重重快感裡,利特只覺得意識越發朦朧,甚至連圭賢的分身默默貼合著自己的臀縫與大腿間隙處內反覆磨蹭都沒有抗拒。


最終利特只能渾身發軟地宣洩在圭賢手中,但高潮的餘韻還未止息,圭賢又輕聲開口「哥剛才很舒服對吧?那是不是也該輪到我了呢⋯⋯嗯?可以讓我進去嗎?」


圭賢的容貌在朦朧的視線裡顯得有些模糊,卻還是能隱約看見那雙總是默默注視著自己的眼睛一如往昔,利特在那樣的目光下不知不覺地就點了頭。




即便用了現成的精液做潤滑,過於粗大的性器抵著穴口緩緩沒入的過程還是讓利特忍不住掉下淚來,只是淚花還沒滑落就被圭賢輕柔地吻去「乖⋯⋯特哥你放鬆點,看,全都進去了呢⋯⋯唔,哥的裡面好熱⋯⋯」


交合的動作在圭賢的讚美與嘆息間很快地便緊湊起來,每一次退出後都更激烈的頂入讓利特完全無法抑制只能隨之呻吟哭泣,才射精過疲軟的分身很快就被刺激地硬了,然後又被青年再次從後握住玩弄。


「圭賢、圭賢⋯⋯不要、別弄了,唔——啊、哈啊⋯⋯」利特軟綿繾綣的討饒聲聽在圭賢耳裡更像是在撒嬌,於是前者很快就被箍緊腰肢搗弄得哽咽連連,只能張開雙腿任由身後的青年不停馳騁自己,沉悶的肉體碰撞聲與衣物和牆板的摩挲聲持續交錯著在空間內迴盪。



數不清在狹小的空間內高潮昏厥又清醒了幾次,在最後意識空白較久的那一回後當利特終於緩緩睜開眼睛時,自己居然已經回到了宿舍內的房間裡。


他原先以為先前的事可能只是一場荒唐的夢,但才稍微挪動就感覺到難以言喻的酸楚感瞬間從身軀各處傳來,以及雙腿間充斥在下體處那股熟悉又曖昧的黏稠感,在在提醒了利特那些並不是夢,反而只是日後與圭賢之間糾纏不清的關係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