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在季節交替之後淫靡紊亂的繁殖季節終於宣告結束,永裴也才終於回到正常的生活裡。


但某些變化仍舊是不可逆的,例如對大聲的渴求,在春季裡日夜不停的交合中被過度馴化的肉體已經讓永裴慣性的任由大聲擷取,有時甚至只是聞到對方的味道就會引起發情般的燥熱,值得慶幸的是雙方幾乎都待在家中閉門不出,所以往往一感覺有徵兆,永裴只需透過眼神或呼喚就能即時得到對方的填滿與安撫,在撰稿途中被大聲壓制在椅子上岔開雙腿操得顫抖不止或趴在工作桌拱腰被頂到渾身發軟哭著喘息已經淪為這個家裡的日常光景


偶爾永裴也會試圖壓抑,但往往在受不了向大聲討要後卻反倒因感官刺激瞬間被釋放而過於激烈導致暈厥——永裴眨了眨眼,緩緩從一片空白的意識裡恢復清明,隨即就看見被倒放在沙發上的自己雙腿正架開在立於沙發後方的男人肩膀,看來是剛才又不小心失去了意識,但深埋在下體內的二根性器仍在不停反覆抽出插入,從穴口被榨出的黏稠白濁不斷順著姿勢流下沾染在他的胸腹,似乎是注意到永裴甦醒過來,仍擺動著腰的大聲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眼神迷濛似乎還在弄清情況的永裴扯起嘴角「醒了呀,下次別再故意忍著囉,我都還沒射你就昏過去了⋯⋯不過就算沒有意識裏面還是有好好的咬著動個不停呢,永裴真乖。」


大聲帶著調笑的話語輕飄飄滑過耳際,但隨即被更猛烈搗撞的快感侵襲令永裴已經無暇思考回應,只能仰首咬牙發出哽咽氣音。



而有時這種情況也不僅限於醒著才會發生,例如眼下正處於深夜時分的現在。


大聲是被懷裡那股不安份的扭動給蹭醒的,永裴雖然仍閉著眼睛看似沉睡,赤裸的下體卻無意識貼合著大聲磨蹭,發熱濕濡的窄穴默默將漆黑的蛇鱗染上一層黏稠水光。


見此大聲也已習以為常,彎起嘴角輕吻對方發熱的耳後伸舌舔弄並熟練地用手挑逗套弄著永裴顫動的分身,在微弱喘息聲中將鱗片下探出的一雙性器併攏著插進永裴緊緻的肉壁裡,前端才稍微沒入甬道就被貪婪地吸附吞嚥並緊緊裹夾住,無論幾次都會讓大聲忍不住發出滿足的低吟,掐緊了永裴的側腰就開始前後抽動起來。


「唔 ⋯⋯啊⋯⋯哈啊⋯⋯」呻吟聲隨著逐漸加劇的搗弄力度開始變大,手指也因迅速湧起的快感扯緊身下凌亂的床單,或許是睡前才歡愛過數回導致累得睜不開眼的永裴微皺著眉,但仍慣性地弓起腰主動迎合大聲的動作,雙腿亦往後纏住對方粗壯的蛇身,被壓在身下隨著律動磨蹭的前端很快就先顫抖著射了出來。


大聲溫柔地舔去對方高潮後眼角泌出的淚珠,再猛烈撞進將體液都注入永裴的深處,隨著前者緩緩將分身抽離,不一會滿溢的白濁就從失去肉柱填堵的穴口裏流淌而出,幸虧永裴已經養成睡前在身下鋪墊浴巾的習慣,不然每天光是換洗床單就已經足夠折騰。


似乎是對大聲退出身體後造成的空虛感到不滿足,永裴半睜著眼轉身摟抱住對方就著鎖骨線條囓咬,主動將腿張開勾上大聲的腰際交錯夾緊,軟綿含糊的語氣裏帶著些許撒嬌意味「⋯⋯我還想要,大聲再進來嘛⋯⋯這次不要拔出去了⋯⋯」


大聲寵溺地捧起懷中男子的下巴,啣住紅潤柔軟的唇瓣舔吻「永裴變得越來越貪心了呢,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但是明天不是就要交稿了嗎?萬一你又爬不起來呢?」嘴上雖這麼說,但再次豎起的分身們還是順勢沒入了永裴體內,在濕熱內壁裡勃發變得比先前更漲大硬挺起來,遍佈柱體上的細小倒刺因為抽插攪動造成的反覆刺激讓永裴的喘息間都夾帶起甜膩哭音「唔——今天⋯⋯今天都趕完了⋯⋯啊、哈啊⋯⋯嗯、再快一點⋯⋯明天沒事⋯⋯唔嗯⋯⋯別停⋯⋯」


聽出永裴的話外音與幾乎沒有掩飾的欲求讓大聲眼裡的笑意更深,握住永裴的腳踝將腿架高拉開挺腰進出得越發劇烈,直接將對方未竟的話語輾撞成破碎的呻吟,火熱的軀體交纏與迴盪疊合的各種聲音對比窗外斷續的蟲鳴成了這季夏夜裏最繾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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