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基本上並沒有發情期的存在,只於有繁衍需求時交合,在產下龍蛋後一切慾望就會回歸平靜。
在聯姻之前的永裴也是如此,更別提本來就是母胎單身的經歷讓他甚至連基本的欲求想法都幾乎不曾有過。
但這一切都在碰上大聲之後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今天是身為虎族的大聲陷入發情期的第三天,從第一天就被困在房間裡的永裴現在已經渾身癱軟趴在床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失焦無神的雙眼因為期間不斷高潮落淚顯得有些紅腫,身後的大聲還本能地咬住他的後頸,但即使不用這樣永裴也已經無法動彈更遑論是逃跑或掙扎。
如同電流在體內竄動般頻頻打顫的雙腿被大聲分得更開,隨著黏稠水聲溢出的是甬道內被填滿後逆流的精液,點點白濁順著穴口反覆抽插的動作一路滑落腿部的畫面充滿了淫靡的氛圍。
永裴不知道自己在這三天內究竟失去了幾次意識,只是每次都會被更重的刺激給撞醒,而因為有了伴侶後才真正釋放出發情狀態的大聲似乎完全不知疲憊的模樣也讓他很害怕自己會不會最後是以這種丟人的死法倒在床上。
幸好虎族的發情期再如何狂熱也是有界限的,在大聲發出一聲低吼後隨著宣洩的顫動終於將肉柱緩緩拔出腫脹的穴口,被鬆開束縛的永裴這才癱倒在床榻上虛弱地喘息——當大聲赤紅的目光逐漸消退後見到的就是眼前這樣令他羞愧不已的畫面。
在浴池放好熱水後大聲小心翼翼地抱著永裴浸入池內,動作輕柔地擦拭著自己情動時不知輕重留下的片片紅痕。
永裴頭往後靠在浴池邊緣已經累得連雙眼都睜不開,索性就任由愧疚的大聲替自己服務與清洗。
但在對方的雙手逐漸往下後,隨著指尖按揉穴口的碰觸讓永裴忍不住發出低啞的呻吟「唔——等、等一下⋯⋯」
大聲看著永裴眼裡顫抖的波光顯得一臉無辜「可是裡面不弄乾淨的話永裴晚點會很不舒服的,哥先忍耐一下吧,我動作會輕點。」
對上大聲純良的眼神,永裴抿著唇瓣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張腿讓青年的指節沒入體內緩緩掏弄,但從初夜開始至今已經過度適應的身體終究還是起了反應。
「嗚⋯⋯啊、哈啊——」永裴腰身打顫,一時沒忍住竟又在大聲的動作下高潮了,感覺仍未饜足的龍族有些惱羞的將面前的老虎拉近自己咬上唇瓣,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大聲則是乖巧地承受永裴發洩式的啃咬,在霧氣繚繞間將對方渴求的東西餵進收縮的入口內,隨著水花濺起的聲響,喘息與低吟也再次迴盪起來。
逐漸沈溺在快感中的永裴收緊環抱住大聲身軀的手臂,刺入肌膚的指尖無意識地製造出數道細小血痕,大聲卻絲毫不在意,對他來說,這些傷痕都是自己被永裴愛著的證明。
